20世纪90年代,海外学者研究非稳态人口转变过程对经济增长影响状况的人口经济学理论,并将人口非稳态转变过程对经济增长的积极影响称之为“人口红利”。人口红利是包含“第一人口红利”和“第二人口红利”在内的广泛定义,分别指人口转变过程中因为劳动年龄人口战总人口比重增加致使的经济增长的现象和因为大家预期到人口年龄结构的变化,调整个人储蓄消费行为,做出有益于资本积累的个人决策,最后使得经济产出增长的现象。现在国内外的有关研究均是从人口年龄结构转变的角度探究人口红利对国家或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忽略了伴随人口流动,劳动力资源所创造的财富可能发生转移,人口红利可能发生外溢。
1、基本模型
2、实证剖析
(一)单位根检验与协整剖析
因为模型(1)(2)使用的是时间序列数据,需要进行平稳性检验,本文使用ADF检验办法,带有滞后阶数使用SIC最小准则来确定,依据模型(1)(2)的单位根检验结果对模型(1)(2)中的残差序列进行平稳性检验,结果表明,残差序列在1%的显著性水平是平稳的,说明这类变量的线性组合是平稳的,变量序列间具备协整关系。从而可对模型(1)(2)进行回归并且回归是有意义的。
(二)回归结果及讲解
从回归结果来看,模型拟合成效非常不错,可决系数达0.998,调整后的拟合优度也达0.997,F检验统计量远远大于临界值,F检验通过;陕西社会抚养比、人口红利外溢原因和人均固定资本的弹性系数p值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通过t检验。
回归系数显示,陕西人均固定资本与经济增长呈正有关关系,而陕西社会抚养比(即本省的人口红利)和人口红红利外溢原因对陕西人均GDP的影响是负的。这是由于,陕西虽然是教育大省但因为工业及服务业进步并不及沿海区域,因而同时又劳动力输出大省,所以人均GDP的提高并没得益于人口红利外溢。
从回归结果来看,可决系数达0.993,调整后的拟合优度也达0.990,F检验统计量远远大于临界值,因此,拒绝所有自变量系数的估计量为零的原假设,F检验通过;社会抚养比、人口红红利外溢原因和人均固定资本的弹性系数p值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通过t检验。
从各自变量的回归系数可以看出,广东人均固定资本、人口红红利外溢原因与人均GDP呈正有关关系,而广东社会抚养比(即本省的人口红利)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是负的,这主要由于广东是劳动力资源流入大省,吸收了其他省份的人口红利。
3、结论
陕西、广东相继进入人口红利期后,区域的劳动力负担系数大幅减轻,对当地的经济增长贡献非常大。除此之外,一个区域的人口红利在促进当地经济增长的同时也发挥了肯定的“溢出效应”且人口红利及其外溢效应存在明显差异。人口红利外溢效应付劳动力流入大省广东的经济增长起到了很大地正向推进用途,但作为劳动力资源流出大省的陕西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却没得益于人口红利外溢原因。